有一次,洞山禅师行脚时迷路了,走到了隐山禅师的住处,于是俩人进行了以下对话:
隐山禅师问:“这山里没有路,你是从哪里来的?”
洞山禅师答:“我能来到这里就说明
不是没有路,你又是从哪里进入这座山的?”
隐山禅师答:“我不是从云水来的。”
洞山禅师问:“是你先在这里,还是这座山先在这里?”
隐山禅师答:“不知道。”
洞山禅师问:“你为什么不知道?”
隐山禅师答:“因为春秋不到来。”
洞山禅师又问:“那什么是宾客中的主人?”
隐山禅师不答反问:“宾客和主人相差多少?”
洞山禅师答:“就像长江水之上的波浪。”
隐山禅师问:“宾客和主人见面,有什么讲究?”
洞山禅师答:“就像清风吹拂皎洁的明月。”
于是,隐山禅师作偈一首:
“青山白云父,白云青山兒。
白云终日依,青山都不知。
欲知此中意,寸步不相离。”
洞山禅师随即作偈颂一首:
“道无心合人,人无心合道。
欲知此中意,一老一不老。”
对此,龙牙大师作偈颂说:
“心空不及道空安,道与心空状一般。
参玄不是道空士,一乍相逢不易看。”
而曹山大师则作偈颂说:
“今年田不熟,来年种有期。
爱他年少父,须得白头兒。”